“你这么忠心,看来我父亲没有白花力气在你身上。”
康瑞城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,“你偷了什么?”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穿睡袍,而是在腰上简单裹了条浴巾,浴巾勉强挡着他小腹以下,他的腹肌一块一块端正地摆着,像刀刻过一般。
“是陆总让你来的吗?”女子对威尔斯细声细语地问。
唐甜甜点头,“是,我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苏简安转头看他一眼,沈越川还真要等着答案。
威尔斯不过吓吓她,唐甜甜闻言,正好听见外面有保镖走过的脚步声,嘴巴一下闭紧,眼睛直勾勾望着他,乖乖不再说话了。
“是。”手下点头走开。
“陆太太是在跟踪威尔斯的继母?”唐甜甜疑惑地问。
念念好奇地凑上去,小手想摸。
一辆车从对面的车道驶过,车内的陆薄言目光扫去,无意中落在了那辆车的车牌上。
萧芸芸眼神有些迷惑,“我平时不戴手链,你忘了?”
寂静是一种很奇怪的气氛,无人说话,却让人能陷入一种无法言喻的危机感受。
“不敢。”特丽丝微微欠身,威尔斯冷眼扫去,特丽丝转回身后将茶几上的皮箱重新合上。
这个在Y国手握权势,家财万贯,到了A市中文说得毫无障碍的男人,到了这一刻竟然说听不懂这么一句简单的话?
女人喝得快,呛住了,直咳嗽,康瑞城盯着那女人,似笑非笑。